五行缺钱_就是穷鬼

下雨天适合干啥

依旧软绵绵,非国设,可能有味音痴串场,abo设,都是B,别跟我说为毛阿尔、弗朗不是A,哪来那么多A!AO都是稀有生物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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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给先生送伞……”马修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半指手套没遮住的手腕处露出几道细小丑陋的伤痕。


“不过现在我应该没有那个资格了。”马修笑了笑,带着熊二郎回去了。


以前马修是亚瑟的秘书,之一,默默无闻,每到雨天都会被亚瑟同公司的死对头弗朗蹭伞,不过他俩住的方向相反。时间久了,马修干脆直接把伞给弗朗,自己加班或者打车回去,毕竟自己要走那——————————么大一截,着实有些浪费时间和体力。虽然和同事阿尔住的很近,但是在阿尔开始追求亚瑟之后,只好打电话让自家熊来接自己。不过下次还是会自己带伞。


后来一次意外,毁了马修的双手,在家里人的坚持下,马修又经历了几场大手术和数不清的小手术。“太疼了。”一次马修手术后,对着家里人说了这三个字。


熊二郎有一次陪着马修出门逛街,(他当时是从医院里溜出来的)路过伞店的时候习惯性地买了一把伞,店主也习惯性地替他挑了一把花伞,里面的花依旧是紫鸢尾。天公正好不作美,下起了小雨,但是马修颤抖的双手完全握不住,干脆在屋檐下行走。在遇到刚从酒吧出来的弗朗时……


“唉!哥哥我怎么那么倒霉啊……”弗朗不带伞已经成了习惯,即使马修离开了两个月也不记得带伞。熊二郎直接把伞扔给弗朗,还好弗朗反应能力极强,这才避免了被伞砸到的命运,不过转头去找“罪魁祸首”时没看到任何可疑的人。


“这样真的好吗?”“没事的啦……”马修把双手背在身后,往袖子里缩了缩,希望能遮住那些可怖的伤痕。“反正我平时很透明,先生也不会记得我啦。而且现在……”马修垂下了眼眸,“还是别去打扰他了,以后估计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也是哦。”熊二郎总是包容着马修,这次溜出医院是,之后带着马修瞒着家人办出院手续也是。


马修的双手无法完全恢复成以前的灵活,不管做什么,双手都会颤抖,这样的双手肯定无法回到原来的岗位做事,所以马修在事情刚发生时就让熊二郎给公司发辞职信了。当然,很顺利的就批下来了。虽然亚瑟会忍不住学某个同事去揍上司一顿但是被阿尔拦下来什么的。


出院之后的马修瞒着家人去法国定居,还开了个花店,法国人的浪漫让马修的花店很受欢迎,并且重要的是,马修不罢工。(手动滑稽)


马修也在邻居的建议下把自己的连指棉手套换成了半指手套。日子就这么过着,在马修遇到弗朗之前。


“先……先生……”马修抱着熊二郎,看着面前有些阴沉的弗朗,有些害怕。弗朗一步步靠近马修直到把马修摁在墙上……然后马修就醒了。忽略掉梦里弗朗对他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马修清理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的双手抖的更厉害了。


马修的双手让熊二郎都发现了,搬花的时候甚至失手打碎了一盆花。“马修……”“啊?熊吉先生怎么了?”“你的手,抖得很厉害。”“……”即使再不想体验那种疼痛,马修却还是去了医院。


“嗯?你一直在做康复训练?”“是的。”眼前的东方“美人”皱了皱眉:“那你的医生应该说过,不能提重物吧。”“为了生计,没办法啦……”马修又露出那个暖乎乎的笑容。


王耀承认,加拿大人的确容易给人一种幸福的感觉,自己完全没法在他的笑容下发脾气,顺便腹诽了一下,感叹难怪弗朗会栽。


马修坚持不做手术,手上的伤痕让王耀都觉得触目惊心,也就给马修开了药,让他固定时间来打点滴,虽然不可能根治,但是会缓解马修的症状。


“这样真的好吗?”马修走后,弗朗从王耀身后的休息室走出来。“他的手……”“不可能完全复原了。”


一个星期后,马修就得到了这个消息,马修只是笑了笑,“终于不用打点滴了。”“浪费时间?”“对呀,每天都要关门半天,最近买玫瑰的人又特别多,每次下午都要忙死了。”马修蹭了蹭熊二郎脑袋,“熊吉先生每次都很累呢。”“那个……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能把熊二郎借我rua一晚上吗?”王耀脸有点红,“老了就喜欢可爱的小动物。”“完全没问题呢!而且王耀先生完全不老哦。”


马修不知道,每次他打点滴的时候,都有个人坐在他的身后看着他。马修自从那次做梦之后,就没梦到过弗朗了。“是个好事吧……”


当天晚上,下雨,马修自己一个人去酒吧买醉,没带伞。没有狗血的小混混情节,不过马修喝醉了之后直接趴在柜台上,酒保没办法,拿他手机拨通了弗朗电话,感谢他没有在自己手机上设置密码。“喂,您好,请问是手机主人的朋友吗?他在我们酒吧喝醉了,麻烦来领一下。备注?是‘先生’,找你是因为你在他的关注列表里,所以……马上来是吗?好的好的。”


弗朗把马修接回家,感叹还是要好好看着,不然怎么被拐跑都不知道。还感叹了一下还好马修不是O,不然估计都等不到自己来接他。毕竟王耀说过一些O在醉酒后很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的。


马修被放到床上后有些迷糊,睁开眼看到弗朗还以为自己又在做梦,直接吻了上去。


……


弗朗记不得自己让马修哭喊了多少次“不要了”,也记不得自己怎么安抚着他让他继续接受着自己,只记得马修死活不肯让他摘下手套,还是自己半哄半骗外加一点武力才看清马修手上的伤痕。


“唔……先生不要看!”马修抽抽搭搭地哭着,即使是醉着,在经历了一次情事后,脑子完全不清楚,还是本能地把双手背在身后。轻轻地将马修双手拉出来,在手上落下一吻,“乖,很好看的,不丑。”“先生骗子!明明很丑的!明明你说过会还伞的!明明……明明说过不会忘了我的!明明说过会一直陪我的!”“乖啊,我没忘了你啊,你看,我现在就在陪你啊……乖啊,不哭不哭啊……”马修哭得停不下来,弗朗只好用接吻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来堵住他的嘴,然后在马修第二轮的哭喊中握住了他抓着床单颤抖的手,让他继续接受自己。


窗外,雨依旧啪嗒啪嗒地下着,甚至越下越大,雨声几乎能遮盖房中马修的哭喊。


第二天醒来,马修只觉得脑袋疼,喉咙疼,身上哪哪都疼,尤其是腰,手部的疼痛反而不那么明显了。不想起床,想翻个身,才发觉有人抱着自己,双手还被握着。


“早啊,哥哥的小枫糖”我一定还在做梦!马修赶紧重新闭上眼睛。“唉——不肯醒吗?那哥哥要不要帮小马修回忆一下昨晚的事呢?”说着双臂锁紧,把马修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还蹭着马修的耳朵。马修的耳朵红的不行了,想说话,嗓子又哑的不行。回想一下昨晚自己干了什么,立马不敢动了。


“昨晚小马修可是难得的主动呢~”弗朗披了件衣服就起身给马修倒水去了,回来一看,床上出现了一个“蛹”。“马修乖,出来喝水了。”喝完水,马修又缩回去了。


“先生太过分了!”嗓子还是有些哑,刚刚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自己都觉得没法见人了,肯定要几天才能消掉。


“哎——哥哥明明已经很控制自己了啊不然小马修现在可不一定能醒过来哦”“先生居然摘了我的手套……”马修又缩了缩,“好过分……”声音越来越小。弗朗却有些哭笑不得,“昨晚你还控诉哥哥我不还你伞呢。怎么,哥哥我在你心里还不如你的那些伞吗?”刚想反驳 ,“现在还控诉哥哥我摘了你手套,哥哥我好桑心~”终于忍不住探头,“那个……不是啦……先生……很重要的……”“嗯,我知道。”在马修额头上落下一吻,“再睡会吧,时间还早。”“嗯。”


之后?除了领证过日子生娃之外还能干啥?


“下雨天啊……当然是适合和小马修一起[哔——][哔——][哔——]话说我还想试试[哔——————]”(介于以下内容都需要消音,所以……马修,你家老攻麻烦自己带回去……熊二郎,走,咱俩一起去吃狗粮。)熊二郎:“mmp……劳资就一天不在,马修就被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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